10月5日,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全家人都完全没有了高原反应的感觉,浑身上下神清气爽。消消停停地吃了早饭、退房,9:15,开始踏上回程。老天似乎心情也很好,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出了溜溜的康定城,路边很多的洗车店,上下折多山已经让车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可以下手的干净地方。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小店洗车,居然要15元,比上海的洗车费还贵呢!是在看不去车子那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是放在那里洗了。
回头一看,两山对峙,远处的蓝天、山颈上懒懒飘过的白云、透过云隙在大山上作画的光线,还有一条奔腾的折多河,让人怦然心动。
也许是晴朗的天总是让人的心情也容易变得晴朗,也许是再没有了高原反应的感觉,一路上看到了许多来时没有看到的风景——似乎那高耸入天的大山,从云层中射出的道道光柱。忽然,儿子惊叫起来:雪山!雪山!
心里正在纳闷,离开康定怎么远了,海拔应该也下降了不少,怎么会有雪山呢?在路边停好了车,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果然两山夹持之中,一高一低两座雪峰直插青天,右边那座呈金字塔型,光线斑驳地照在雪峰上,熠熠发光。
燕子沟雪山
从位置上判断,这个海拔应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贡嘎雪山。真不敢相信,那么神秘的贡嘎雪山此时此刻竟然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们眼前,似乎翻过前面这座山,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她。
贡嘎雪山是是大雪山的主峰,海拔7,556米,周围有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45座,被喻为“蜀山之王”,其藏语意为“最高的雪山”。她是中国海洋性山地冰川十分发育的高山之一,在长期冰川作用下,山峰发育为锥状大角峰,周围绕以60°~70°的峭壁,极难攀登,是最难以征服的大尺度极高山。
因而也是是国际上享有盛名的高山探险和登山圣地。贡嘎雪山登顶难度远远大于珠穆朗玛峰。据统计到目前为止,仅有24人成功登顶,却有37人在攀登中和登顶后遇难,这其中包括14名日本人。
登山死亡率远远超过珠峰的14%和K2峰的30%,仅次于梅里雪山。1957中6月13日,中华全国总工会登山队(中国登山队前身)六名队员攀登贡嘎山成功,但有四名队员遇难。
说起贡嘎雪山,它还有一段传奇故事。1928年美国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带领的美国国家地理探险队来到稻城拜谒夏诺多吉、央迈勇、仙乃日三座著名的雪峰,但云遮雾障,神山隐而不见。
失望之余,蓦然回首,东方晴朗的天空下一座巍峨的雪峰直插青天。洛克惊异地在地图上寻找,却没有关于它的任何标记。纳西向导告诉他,那可能是贡嘎雪山。1929年洛克专程拜访了贡嘎雪山。
1930年10月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他写道“走进寒冷、灰色的黎明,但见前方万里无云的天空下,一座无以伦比的金字塔傲然挺立。这是我所见的最美妙绝伦的山峰,墨绿色的天幕下,那座冰雪金字塔呈现出灰色,然后又换作银色,但后来当太阳最初的光芒吻了上来,山顶上涂上了一溜金黄。”
一个渴望通过中国之行发现大量植物而成名的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却发现贡嘎雪山,并测量错误而报告美国地理学会发现地球最高峰,而因为这项地理发现而成名。
车大约开过了十几公里,再次看到了贡嘎雪山。早就听说贡嘎雪山是如此神秘,以至于六分之五的人都不能亲眼看见她,开始现在她却清清楚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甚至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出洛克看见的“日照金山”时的景象。
对于贡嘎雪山人们的确有太多的话题。她是一座创造奇迹之山,视觉的奇迹、攀登的奇迹和生命的奇迹,距报道,1982年,日本队松田宏也在距贡嘎山顶峰50米处遭遇雪崩,但在坚持19天后成功得救而奇迹生还。因此,人们都说,能看见贡嘎雪山的人,都将从此遇见好运。看来,我也终于将遇见好运气了?
燕子沟景观
快到泸定时,大渡河出现在我们面前,蓝天白云之下,两山夹持之间,一条大河滔滔逶迤,在诉说着千百年的沧桑、激昂和悲壮。
上午10:40,自康定出发约50公里,抵达去成都与海螺沟的路口。再行约六公里,公路从山崖边开始向下,奔向大渡河的身边。阳光下,收割的和尚未收割的农田呈现出深深浅浅的金黄,安详的小镇,背靠着大山,面朝着大渡河,在慵懒地晒着太阳,像是在静静地聆听大渡河的诉说。
中午12:00我们抵达了磨西镇海螺沟口的明珠花园酒店,预订的房间还没有退出来。我们因此决定先去朋友推荐的燕子沟。燕子沟距海螺沟7公里,是今年十一才开放的景点,可以说我们是第一批游客了。燕子沟的门票可不便宜,一张120元,再加80元的游览车票。
到达燕子沟口,离换乘游览巴士很远的地方就被保安招呼将车停在路边。换乘景点的游览大巴,行进30公里,一路上深谷、红石滩、云雾,处处是新奇,是惊叹。
转过一道山,突然云雾之上,一座大雪山拨开朦胧探出头来,她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按照我们的习惯视野,那个仰角、那个位置只会有白云和青天。不由地让人惊叹:此山只应天上有,哪位神仙留人间?真的彷佛是在天上,那种壮观、那种震撼,可以让人终身难忘。
燕子沟与海螺沟是贡嘎雪山下毗邻的两条沟,相距不足10公里,燕子沟与海螺沟处于同一方向的平行位置,是攀登贡嘎雪山的一条重要路线。一路平整但狭窄景区公路,远山那孤悬的瀑布,深不可测的峡谷,公路上悠闲的羊群,伴着我们一路前行。
燕子沟定海神针
到达景区大门后,又换乘电瓶车来到燕子沟的第一个景点——定海神针,实际就是一个千年古树死后,千年不倒地矗立在那里。据说这种古树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朽,那种不屈的、与命运抗争的精神,令人敬佩。
天空中突然开始下起了雨,和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反差是如此大,不得不让人想起高原的天是小孩的脸,一天三变的说法。不一会,蓝天就露了出来,可是雨竟然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反倒好像越下越大,让我们这些没有带雨伞的游客无处躲藏。
好在时间不长,雨慢慢地小了,我们按照导游的指引,开始攀登一条由众多金色转经筒陪伴的山道,去欣赏神秘的藏传佛教和原始森林风光。
透过原始森林的缝隙,我们不时瞥见天际里的雪山时不时拨开雾帘偷看我们,但也在不经意中露出了自己那神秘的面容。两侧的山上,怪峋的山岩与形状各异的松树、飘忽不定的云雾,与黄山景色是那么的神似。
而在小路边、原始森林中空地上,处处堆立着大大小小的玛尼堆,还有随风飘舞的经幡、山岩上的六字真言,似乎构成了一幅奇妙的组合,让你会时不时地恍惚起来,不知吾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年。
原始森林中的小路,带我们穿过各种各样的色彩,品味那千百年生命的礼赞。此情此景,不是黄山,却胜似黄山。因为她不但有秀丽与朦胧,更有雄伟与苍凉。那似乎是触手可及的雪山,让人觉得又是那么神圣,不敢高声喧哗,生怕打搅了她万千年的沉思。
开始下山了,天上出着太阳,却又开始下起了雨,而且越来越大。这大太阳下的雨,让人很有错觉,觉得似乎是淋不湿的。此时,一首老歌从遥远的地方飘进了我的心悸“晴朗的天空下着雨,那是一场午后的太阳雨...”
下得山来,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了。顺着山谷中传来的水声,看见了一片红色的石头,覆盖在河谷中的白色石头之上。旁边有人说“肯定是人用油漆刷上的”,也有人肯定地说“一定是石头内含有氧化铁,才会有这样的红色。”
世间万事,有人清楚有人明白:
世间万事,有人清楚有人明白,有人看着明白实际糊涂,有人看着糊涂实际明白,有人明白装糊涂,有人糊涂装明白。有人不想糊涂,有人不想明白,有糊涂人跟着明白人,可也有明白人跟着糊涂人。
燕子沟雪中红石
藻类猜想:
仔细观察这些石头,发现红色并不是很均匀,很多石头上只有一部分是红色的,还真的很像被人泼上去的,与平时所见的含氧化铁的石头并不一样。所以我想,一定是某种红色的藻类之类的低等植物,生活在这些石头上。
神仙猜想:
很怕破坏这些美丽的石头,找了一个最不显眼的小石头,用手摸了一下,竟然还会“掉色”,这更坚定了我一定是某种藻类的设想。如果说真的有人泼上去的,也一定是某位神仙吧?
向前方望去,一个巨大的金色转经筒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光,不知是准备让谁来转动它。远山有的地方云遮雾障,有的地方被阳光照亮,加上白石的反光、红石的艳丽,这一幅时空交错的图景,怎不让人恍如梦境?
在此继续乘电瓶车前行不远,就已经到了电瓶车能走的尽头了,再往上路还没有修好,只能自己开山地摩托上去了,一辆车要180元。带着儿子一路开了上去,直到山地摩托也开不上去了。那里山谷里是冰川留下的大片石滩,石色发白如雪,炫人眼目。
突然天空中又下起了雨,在雨中我们的车辆却发动不起来了,幸亏一位过路的车停下来帮忙才找到原因,终于将火打着了。一路上,红石渐渐多了起来。耀眼的红色,小溪穿流其间,留下幅幅美丽而特别的画面。
后来,无意中看到中央10套在播红石探秘,才知道原来红石在川西也只有这一带有,而且燕子沟的红石规模是世界上最大的。红石是有生命的,一旦离开这个环境,红石就会变黑随后失去颜色。
中央电视台人员带了几块回北京,最终也未检验出来上面的红色物质到底是什么,地衣?藻类?还是蕨类?似乎都不是,但不管怎么样,它是一种生命。
在高原雪线附近,在裸露的岩石上,他们顽强地生存,并展现了亮丽的生命色彩,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个奇观、一种艳丽。千百年来,无论是否为人所知,无论是否为人欣赏,他们始终用鲜艳的红色谱写着一首生命之歌。
红石的生命之歌是最纯洁的歌,没有世间那些虚伪,更没有了世间那些为了个人目的误人、误事甚至害人的丑恶。他们用自己的生命灿烂,用自己的灿烂装扮别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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