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丽江与家人分别后,跟着云杉旅行社组的团;乘一辆面包车,终于踏上了去摩梭人的聚集地:——泸沽湖的路上。
丽江距神秘的“女儿国”泸沽湖约280公里,距离不算很远,但因路况不是很好,导游阿瑞告诉我们大约需要8.9个小时的行程,中午需在途中的宁蒗县城用午餐。车上我们8名游人,加上导游阿瑞和司机赵师傅刚好10个人。三位小伙子来自上海,一名女大学生小兰刚刚自广州毕业,准备回北方工作。一对北京市的夫妻带着一个5岁的名叫棒棒儿子;还有我这对泸沽湖梦寐以求去一次的贪玩大姐。导游员阿瑞也是纳西族人,司机赵师傅是普米族的复原军人。因为车上有了一个小棒棒;我们的旅途凭添了很多欢声笑语。
我们的车逐渐远离丽江市区,郊野上,不知什么花片片金黄,远处的人家粉墙黛瓦,水溪环绕,没想到这里也会有一派江南水乡的风情,实在令人赏心悦目。走了不到50公里较平坦的公路后,进入了山区,山道弯曲,山高谷深,犹如进入了一层天外天。尽管我去过很多地方旅游;也见过崎岖的山峦,但是小凉山山脉的挺拔、险峻、幽深还是让我心惊肉跳。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行驶近三个小时后,在崇山峻岭之间的峡谷中,突然显现出一条曲折奔流的江水,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导游阿瑞告诉说那就是长江的上游——金沙江!
横渡金沙江!这是丽江到宁蒗的必经之地,大树底桥是一座木板桥,车上的乘客到此必须下车步行过桥,尽管桥很简陋,但因自古是通向滇西北的交通要道,故桥头有武警战士把守。走在微微颤动的桥面上,望着湍急的金沙江水在奔腾远行,不禁想起当年红军战士巧渡金沙北上抗日的长征壮举;望着浑浊的金沙江水,联想到长江下游的滚滚黄流,又感慨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所引起的水土流失和洪水肆虐;望着长长的金沙江水,还想起人生苦短,似水流年,更觉应该珍惜年华。
过了大树底桥,跨过金沙江便进入宁蒗县境内,山势更加陡峭,路途变得更加艰苦。此时导游阿瑞不时加入的一些关于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风情故事,时时引起大家的笑声,似乎也忘记了路途的疲劳和惊恐。公路边不时有彝族、纳西族、普米族等少数民族的村落、行人、劳作者的身影闪过,引起我好奇的关注。这里的房屋建筑很有特色,几乎都是用圆木堆砌而成,估计应该是很舒适的。
也做一把摩梭人
大约30分钟的下山路程,车停在泸沽湖边的下落水村。这是摩梭人的村落,湖边搭建了许多圆木构建的木屋,我们被安排到湖畔的一家俩姐妹经营的客栈,条件虽然不太好,从内心讲我非常喜欢这湖边客栈,那里可以更亲近沪沽湖,凭水临风的感觉很惬意。
只是此时闹了一个笑话:因为我不适应席梦思;想不到这女儿国的客栈居然也有席梦思,于是我对那店主摩梭姑娘说:“请你等一会帮我把席梦思取掉好吗”?谁知姑娘竞开玩笑说:“那你跟我们在老祖母屋的火塘边过夜好吗”?此时我也开玩笑说:“晚上你们都在走婚我怎么办”?这时一个上海美术学院的特爱开玩笑的小伙子打趣的说:“姐啊,你可千万不能在火塘边过夜啊!要走婚我们自已走啦”!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笑弯了腰,我也重重给了他一拳才解恨!
将随身携带的行李放下休息片刻,阿瑞领我们到一摩梭人家里进行家访;关于摩梭人的婚俗,我们以前也有耳闻,但是真正去一个摩梭族人的家中听她们亲口叙说,仍然陪感新奇。在风情园一个摩梭姑娘说:我们摩梭人只知道母亲,不知道父亲的。家里长辈中的男性,统称为“阿舅”。摩梭人的婚姻称为“阿夏婚”,男的称“阿夏”,女的称“阿注”。摩梭人男女彼此产生了爱情想走婚后,便在篝火晚会上互抠手心为暗号,不必办什么手续,也无须举行任何仪式,他们可在女方花房、野外或草棚内度过甜蜜之夜。第二天早晨,男方仍然回到自己家中。无论他们的关系怎样的亲密,第二天早晨一定要返回自己母亲家中。一个男子可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阿注,一个女子也可以有很多的阿夏。而这种关系,也会由于各种原因而随时解除。
晚上,篝火晚会开始了,我们几个女的身着摩梭女盛装也做了一把摩梭人,我们一行人在阿瑞带领下;循笛声来到摩梭人的篝火晚会现场,很多摩梭小伙和姑娘们已经在围着篝火开始跳舞了;他们热情邀请着游人加入队伍,这时我才看清;不计其数的旅行社,带着全国及世界各地的泸沽湖向往者来到了篝火晚会现场。其间有几位小伙子以为我是真的摩梭人,来要求我跟他们合影留念。此时我只有暗暗捧腹,却不愿让他们认为我在愚弄他们。
在这火热的夜晚,来自四面八方的游人放松着心情,在激烈欢快的少数民族歌舞中张扬着野性。乐曲变快了,舞蹈变成了奔跑。当烧篝火的木材快燃完时,大家竟自发的去四处找木材。午夜过后,晚会正式结束,一个摩梭小伙子最后唱了一首经修改过的刘欢歌曲,最后一句是:风风火火走婚去!走婚罗!引得大家轰堂大笑,意忧未尽久久不愿离去。
晚上倚窗眺望;湖上一轮皎洁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放眼望去,泸沽湖静静地,湖面十分安静,没有小舟,没有人影,没有鸟鸣,只有圆圆的月亮映在湖面拉出长长的光影。这里没有汽车的喧嚣,没有霓虹灯的光怪陆离,大气层没有都市里腐烂的气息,似乎整个世界都缭绕在一派祥和的秘境中。多么好的月色,多么好的景致,我陶醉在女儿湖的夜色中。同房的小兰在叫我:“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起早”。我虽没有睡意但也一头栽到床上,在泸沽湖月色和风声中慢慢睡去。劳所感动,在那些看似不可能的地方,他们播撒下种子,收获着微薄的希望,在都市里生话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里面的艰辛的。大家都为在这恶劣环境中勤奋劳作的人们所感动。北京来的小田夫妻一路在叫儿子棒棒看看少数民族是怎样的辛勤劳作。
中午时我们来到宁蒗县城,这是彝族和普米族的聚集地,在县城中心的饭店用过午餐,步出大门看见十字路口立一骑马者雕像,弯弓搭箭,甚是威武。问阿瑞后得知是后羿之像,后羿射日的故事是妇孺皆知的。匆匆别过英雄雕像,继续前行,山势越来越险峻,海拔逐渐升高,翻上第五座大山后,导游阿瑞告诉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此时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车在高高的山顶上蜿蜒盘旋,忽然,一片湛蓝的水面映入眼帘,在红土高原上显得那样耀眼,远远望去就象一面镜子,静静地躺在崇山峻岭之间。经过8个多小时的山路颠簸之后,你跟本无法想象在见到那片神奇的湖水之后的激动心情,神秘的泸沽湖!我终于见到了你的容颜!
昨晚谁去走婚啦?
早上,天未亮,我被阵阵的马蹄声惊醒。紧接着阿瑞也来叫我们到湖边集合;去看里务比岛。趁同伴还没有来齐之机;我去看了一下大名鼎鼎的大狼网吧,但遗憾的是没有看到这里的老板娘;摩梭人的媳妇---一个羊城姑娘。
到湖边,一彪壮的摩梭男人正在朝我们走来,阿瑞告诉我们说:此人是这里的走婚大王!中央电视台专门来采访过他,并录制了节目。听阿瑞这样说,大家都有与他交谈的冲动,问阿瑞怎么称呼他?阿瑞说就叫他走婚大王好了,也许阿瑞跟他很熟,也许他早己习惯跟游人交谈;当我们叫他走婚大王时他竟乐哈哈!他普通话说得很好,在向我们介绍了走婚的优点;婚姻自主,双方无财产关系,不象你们汉人,下班迟回半小时老婆要审问,工资少上交50元老婆要盘查。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有一个冒失鬼在直言问他:“你们摩梭男人是不是性欲比较强”?当我们以为他会太尴尬时,他竟然很大方的说:“可能比你们汉人强多了”。后来这走婚大王很热情的拥着我们照了几张相。
坐上摩梭人掌舵的猪槽船,向湖心驶去,没想到湖水如此清澈,湖面如此广阔。湖水可见度有十几米深,里务比岛到了,离舟上岸,沿石径步步上攀,一座庙宇出现在眼前:里务比寺。寺中除喇嘛庙外,还有末代土司墓,玛尼堆等文物古迹,泸沽湖面海拔约2700多米,小岛的相对高度是80米左右,站在岛上,环顾四周,青山、碧水、蓝天、白云。此时的阳光映射在水面上,一片清澈碧绿,金色的庙宇,往来湖面的一叶叶扁舟,色彩斑斓的摩梭女的盛妆,人在舟上,鸟在身边,伴舟盘旋,碧波荡漾,此情此景,就象置身于一个人间仙境!
游湖回来十点多钟,我们乘车离开泸沽湖。哦,泸沽湖何时再见?这难忘的女儿国,神秘的摩梭风情。
回丽江的路上,也许是昨晚没有睡好,也许是大家太疲惫,也许是看到女儿国后已心满意足;反正大家都没有了来时的兴奋。徐了司机赵师傅外,每个人都在车上昏昏欲睡;此时赵师傅可能想活跃一下气氛,还是他也有倦意都不得而知;他在大声叫着阿瑞并说:“这么没精神,谁叫你昨晚去走婚。阿瑞听他这样说马上反攻他:“你才去走婚了呢,我们参加篝火晚会回来就不见你”?当他们正在互攻击对方走婚时,棒棒奶声奶气的说:“叔叔,你们别吵,昨晚我走婚去了”!小棒棒这一句话,笑得大家睡意全无!
后记;泸沽湖回来后,我们这一行人成了好朋友;常有电话及短信联系,并相约狗尾花开时,我们再同游中甸,然后往中甸进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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