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岛的冰雪大世界是哈尔滨的龙头招牌也是哈尔滨的城市名片之一,而每一届的‘冰雪大世界’更是响名于世界内外。趁着这次机会,我和我GF,同行的还有GF的朋友,以及GF朋友的BF一同来到太阳岛。
冰雪大世界在太阳岛上,车子开在桥上已经远远的可以看到那里一片灯火辉煌,下了桥没多远就开始塞车了,开开停停了大约一刻钟才到了冰雪大世界门口,我去买门票,50元一张,有学生证还能打对折,等我买完票后回来一看,见他们三个围在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边上挑着,这可是东北特产,怎么也得尝尝,一个拿了一串,边走边吃,冰冻的冰糖葫芦风味果然不一样。
去年春天就答应和GF一块去哈尔滨滑雪,于是天还没冷就早早的策划,在网上找资料,定行程,最后决定先从上海坐火车去哈尔滨,再去亚布力滑雪,然后回到哈尔滨,再从哈尔滨去北京玩二天,最后再从北京坐火车回上海。由于前一段时间和GF分别各有自己的事,只能把启程的时间定在1月26日,同行的还有GF的朋友,以及GF朋友的BF,还是一加拿大人。
这时候正赶上春运,怕票不好买,托朋友找了家订票公司,终于在25日把上海到哈尔滨,哈尔滨到北京,北京到上海的火车票全部拿到手,这下不用担心回不来了。
1月26日早上9点多上了火车,找着铺,谁知一个下铺上已经坐着一个人了,拿出来的票和我们是同一个铺位,赶紧找列车员,列车长,竟然都是真票,而且那人也急着去哈尔滨,不肯退票,只要上了车再说,实在不行只好挤一下了。还好,火车开了没多久,那人就跟我说列车长为他安排了一个列车员休息的铺,总算是皆大欢喜,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趟车是哈尔滨段的,列车员都是东北人,我们这节车厢的列车员是一个大块头,挺逗的,非常勤快,老是打着扫帚走来走去或是和乘客们聊天,抽空我问了问他关于冰灯的事,决定下车后找好住的地方就去冰雪大世界看冰灯。
30个小时的路程结束了,一下火车,虽然也有零下一二十度,却并没有感觉到意想中的寒冷,去售票口买好了第二天去亚布力的火车票,叫了一辆车去住的地方,放好行李后也没怎么觉着饿,干脆直接去看冰灯吧。
哈尔滨的冰灯有二个地方,一个在兆麒公园,一个在冰雪大世界,据说冰雪大世界的规模比兆麒公园的大不少。反正同行的人都说由我做主,我也当仁不让,带着他们坐车去冰雪大世界。
进了大门,不由得眼花缭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冰,大到城堡,小到动物,都是冰做的,大点的冰雕里都有彩色的灯管,经过冰的折射,分外艳丽。不远处有一个非常大的冰滑梯,不时看到有人尖叫着从上面掠下,不由心痒难忍,每人花10块钱买了张票子,沿着冰台阶小心冀冀地走了上去,往滑梯上一看,不得了,又高又长,还全是冰,怪吓人的,旁边的管理人员递递给我一个塑料垫子,让我坐上去,前面还有根绳子,用手拉紧,他在我后面一推。
不由自主地就滑了下去,开始人还坐在上面,后来人就躺了下来,只觉的速度越来越快,溅起的冰渣钻进了裤腿,感到冷嗖嗖的,到了地面,还在往前冲,直撞到一堵雪墙上才停了下来,这时另外三个人早已经到了,都在叫好爽。
走着走着,就和另外二个人走散了,走在冰建筑里,感觉寒气逼人,我GF的鞋底太滑,就在一家小店里买了双雪靴,55元另送一双鞋垫。记得在网上看到的在百货公司应该卖45元一双,原来计划是先去买的,因为怕时间来不及才直接来的冰雪大世界,早知道就先去买了。
反正人总在这个地方,也不急着找走散的二个人,忽然看见有辆马车,谈好价钱,坐上去没走边看,果然另有一番风味。其实冰雪大世界实在很大,我们也没全部逛完,因为第二天早上8点还要坐火车,只能早早地回宾馆去了。
在冰雪大世界游玩的时候还听说了这样一个传说: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松花江边上有个屯子,里头住了男女老少几百号满族人。他们打鱼种地,吃不愁,穿也不愁。没成想有一年不知从哪飞来一只九头鸟,这怪物一扇翅膀就刮风,那风刮得天昏地暗,砂飞石走,江水出槽,几搂粗的大树连根拔起。乘这机会,它把人啦、牲口啦,摄进洞去,留着慢慢吃掉,弄得屯里人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屯子有个叫巴图鲁的年轻人,对九头鸟恨得牙根直。一天,他带上剑,约了几个小伙子去除妖。可是,这伙人没等找着洞口,九头鸟就知道了,它猛劲拍打两翅,扇起妖风,把小伙郭们滴溜溜吸进洞去。巴图鲁有些本事,起风时幸好抓住了一根藤条,被藤条带出去老远,没有落入魔窟。
这藤条是条雌蟒。雌蟒的妈妈、姐姐都叫九头鸟吃了,它今天救了巴图鲁,还向他传授治服九头鸟的办法。它说:“九头鸟转圈的八个头只能吃食,不能看物,不打紧;只有当中的那个大脑袋有眼睛,那眼睛黑灯瞎火也能看清方圆几里内的东西,歇虎着呢。但有一宗,最怕亮光,有了亮光,就没咒念了。”
“上哪找亮光去呢?”巴图鲁着急地问。
“上星星山,山上有天落石,你爬上去取回两颗,用一百个人的血温红,比什么都亮。”雌蟒还说,“我再变成藤条,你带在身边,就不愁进不去妖洞。”说完,真的变成了藤条。巴图鲁把藤条缠在腰间,大步流星去找天落石。他起早贪晚,忍饥挨饿,走啊爬啊,总算到了星星山下。唉呀,那山立陡石崖,白云缠绕,怎么上啊?
“拣根白鹰翎就能上山!”藤条说。按藤条的主意,巴图鲁当真飘飘悠悠上了山。
山上乱石成堆,天高风急。巴图鲁四处寻觅天落石。突然,西北天边有两个带火光的东西飕飕地落到山上。啊,是天落石。巴图鲁拣起这块热乎乎的宝贝疙瘩,揣进贴身的怀里,就兴冲冲地往山下爬。巴图鲁爬下山,历尽千难万险,终于找到了九头鸟的洞穴。
洞口用石头堵着,缝隙很小,不是九头鸟往里摄人,谁也进不去。巴图鲁拿下腰间的藤条,藤条便将石头钻了一个洞。巴图鲁挺顺当地爬进去了。
洞里黑古隆冬,伸手不见五指。巴图鲁边摸边爬,边爬边摸,摸到了一些人,是九头鸟摄进洞留着吃的。巴图鲁把天落石掏出来,让那些人轮着用手捂。他们一传俩,俩传仨……天落石由热变红,由红变亮,传到一百人已光芒四射,把妖洞照得雪亮。
九头鸟正咯崩咯崩嚼人骨头,猛见亮光,大吃一惊,想要看看亮光来自何处,却又睁不开眼睛,急得嘎嘎怪叫。说时迟,那时快,巴图列一手举宝石,一手握宝剑,已窜到九头鸟近前,手起剑落,砍中了它的中间脖子,虽然还差一点筋肉没砍断,脑袋没有掉下来,但已经搭拉地了。巴图鲁又刷刷刷几剑,把那八个脑袋统统砍掉了。九头鸟扑通一声跌倒了。
巴图鲁长出一口气,转身想和众乡亲出洞回屯,没想到九头鸟没断气,它趔趔趄趄站起来,从脖腔里忽地喷出污血,污血不偏不正,都射到了巴图鲁身上。乘这功夫,九头鸟扑扑楞楞,连飞带走,撞开洞口石头,跑了。
九头鸟的血,黑乎乎,粘稠稠,又腥又臭,人和牲口溅上这血,眨眼就烂。乡亲们得救了。勇敢的巴图鲁却活活给烂死了。打那以后,松花江边的这个屯子又太平了。可有一宗,逢过大年或正月十五,九头鸟在天擦黑以后还悄悄出来往院子里滴污血,谁不留神踩上就没好。
上年纪的人想到了巴图鲁降服九头鸟的招儿,可是没有雌蟒的帮助,上不去星星山,找不着天落石,于是,就在门前点上灯笼吓唬九头鸟。灯笼的纸罩不结实,风大时还会被里边的灯火烧着,有人就开始把水放到桶里冻成空心的冰罩,将灯或蜡放在中间,罩不化,灯不灭。
冰灯明光光,亮堂堂,很象巴图鲁千辛万苦找来的天落石。看了它,九头鸟躲得远远的;看了它,人们就想起了救命恩人巴图鲁。为了驱邪消灾,为了纪念恩人,这个屯的多数人家过年都点起了冰灯。一来二去,冰灯又传到别的屯,传到城里……
于是就渐渐形成了今天的‘冰雪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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