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9 月,我接到电子政研会十分会到贵州开会的通知,虽说有上级有关部门在我所工作,要求我们尽量不要离开北京,我还是决定去参会,贵州,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
会议期间,安排我们进行了一次革命传统教育活动,参观了娄山关、遵义 和熄烽集中营。
从贵阳出发,沿贵遵国道干线,160多公里的路程,虽大部分是蜿蜒的山路,一上午就到了遵义。下午直奔离遵义三十多公里,川黔两省交界的咽喉之地,娄山关。
随着地势越来越高,山势越来越险,汽车在山间盘曲回转,两边是高耸的大娄山主峰,中间是一线——川黔公路由贵州通向四川的唯一关隘,娄山关到了!
这里历史上从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看着这险峻的地形,我不禁暗想,这里曾发生过多少烽烟乍起,血流遍地的故事啊!
贵州娄山关
关口公路旁有一处纪念馆,充满革命激情的老解说员和一幅幅图片向我们诉说着:1935年2月,中国工农红军在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党内的领导地位后,在娄山关打的一场大战。
当时,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红军损失惨重,由原来近十万人减到了三万人,蒋介石调集了国民党中央军和黔军100多个团合围,企图全歼红军于长江以南,阻止红军过江北上,形势十分危急。
毛泽东当机立断,一渡赤水,插入云南扎西,二渡赤水,占领贵州桐梓县,在运动中消灭敌人。残敌和娄山关守敌凭险顽抗,我红三军团正面攻击,两翼包抄,绕道迂回,出奇制胜,歼灭和击溃敌军四个团,占领了娄山关。接着,红军乘胜再占遵义,和敌军进行了一系列的运动战,又歼敌两个师又八个团,取得了长征以来第一次重大胜利,振奋了士气。
在后来的三渡、四渡赤水之后,“兵临贵阳逼昆明”,“调虎离山袭金沙”显示出“毛主席用兵真如神”。四渡赤水,使红军甩开了强大的敌人,跳出了被敌人围、追、堵、截的被动局面,挽救了红军,迎来了革命的新阶段。
出了纪念馆,我们往关口的山峰攀登,山顶旁边矗立着烈士纪念碑,那里长眠着战斗中牺牲的几百位将士。
登上顶峰,娄山关的雄险尽收眼底。望着巍峨的群山,任山风吹拂,耳边响起为毛主席诗词《娄山关》谱写的大合唱,那紧张激战似的前奏之后,眼前一片惨烈的战场景象。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远处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了军号声,“哒哒哒嘀哒哒——”,“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浑厚的女中音唱出了主旋律,象是在诉说诗人受命于革命最危难之时的沉重心境,“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男高音坚定地进入主调,衬托着女中音用国际歌旋律的伴唱,在歌颂红军将士用血肉之躯与实力悬殊之强大敌人拼死搏斗的悲壮。
男低音,接着是四个声部全体,主旋律和着国际歌此起彼伏,一次次响起,它表达了革命家革命必胜的坚定信念,也显示出毛泽东排除万难挽救革命的决心。我不禁心潮澎湃,是啊,这样的危难和转折,需要怎样的勇气和政治军事才能啊!
娄山关红军战斗遗址
我们祭奠了革命烈士,在山上留了影,便上车回程。
黄昏时分,汽车行进在山路上,车窗外,一路都是山,石灰岩的山型不是很高,但满视野都是山峰,走在高处看到的,的确是“苍山如海”。正值夕阳西下,天边火烧一般,我耳边一直萦绕着混声合唱那气势磅礴而悲壮的尾声:“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第二天上午参观遵义,在遵义会议会场,我们重温了我党通过革命实践摸索革命道路,选择领导核心的历史。
在作战室,我们看到了五次围剿后,剩下的三万红军被几十万敌军围歼的态势,更体会到当时的危急形势。中央和红军在遵义地区三个月,在当地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田地。
我们参观了当时的红军总政治部,还参观了当时中央苏区的银行,在那样频繁紧急的战争状态下,抬着印钞机转战,还发行苏区货币,撤走时,还为百姓兑换回来,最后,将印钞机沉入乌江------,可歌可泣的革命先辈啊!
遵义会议内景
接着,我们参观了位于贵阳息烽县的息烽集中营旧址,那里是抗战时期国民党军统最大的一处监狱。
从1938年到1946年间,这里共关过中共党员,爱国人士,进步青年 1200多人,其中被杀害和折磨致死的就有600余人。著名的爱国将领杨虎城一家、张学良、黄显声,杨虎城的秘书宋绮云,他的夫人和幼子小萝卜头,中共地下党著名领导人罗世文、车耀先、《红岩》中许云峰的原型之一许晓轩、华子良的原型韩子栋、张露萍等打入敌人内部的秘密党员虎穴七勇士等,都在这里遭受了军统特务,的残酷折磨,这里就是地狱,敌人的罪行令人发指。
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中,狱中成立了党组织,和敌人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
回到贵阳,抽了个空,我又请贵州信息产业厅的同志带我到我父亲长征时受伤的地方——倪儿关去了一趟,那地方其实很不起眼,但对我,意义却不一般。
1987 年,父亲已知自己身患癌症,生命不久时日,但他一直挂牵着一件事:周恩来总理曾说过:“四渡赤水是毛主席的得意之笔,应该总结出来。”
他作为这些战斗的亲历者,感到自己有责任做好这件事,他带着病痛,带领一个写作组,辗转于当年四渡赤水的路线上,现地考察,搜集史料,为写作组的同志回忆当时的情形。其间,他去了黔南倪儿关。我记得他多次给我讲过在那儿负伤的故事,他回来后,拿着在那儿拍的照片给我讲述时的音容笑貌,至今犹在眼前。
父亲去世后五年,《四渡赤水、南渡乌江、抢渡金沙江之战记实》这本书出版了,也算是了却了他最后的心愿。
娄山关上眺望
会议圆满结束后,我回到北京,又回到市场经济的浪潮中,大部分人似乎对使我深受感动的会议活动没多大兴趣。中心任务是经济效益,忙碌之中,顾不得那遥远的故事。
我们正经历着改革开放,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最复杂、困难的时代。我们经历的形势和七十八年前,五十多年前完全不同,历史不会重演。
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不论是自然科学领域还是社会科学领域,人类总是在追求符合客观事物发展规律的科学真理。改革开放也不例外。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的挑战,遭受的困难,挫折都不会少。这时,追求真理的信念、勇气和决心其实是最重要的。
这,就是我们要从先辈们的故事中学到的。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者和思想政治工作者,如何把这种精神变成企业的共同的价值观念,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这也是我在政研会上提交的论文想要说。 娄山关,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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