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听宗教的故事,尤其是对于藏传佛教这一神秘的教种很感兴趣,带着神秘带着悬疑更带着疑惑,我是无神论者,但也免不了心里的那些好奇和探索,拉卜楞寺的壁画和仪式是原始的,张扬着罪恶后的惩罚,那些壁画总让我胆战心惊。
赤裸裸地展示着,壁画多是一些人的轮回之类,地狱里人们在受煎熬,画的很恐怖,人们受各种极刑,人皮被连头整张扒下来和虎皮等一起挂在杆子上晾晒,画的很仔细,一面是光滑的白皮肤一面是连着皮肉的内里部分,而且人头表情很怪异,还有很多其他的恐怖的图象,在一个大殿的院子里。
我是在凌晨六点到达拉卜楞寺,这时的拉卜楞寺还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从卓玛旅舍出来十几步远便是拉卜楞寺那条著名的转经道,据说有三千多米长,绕整个寺院一周。
借助手电的光线走到转经道的起点,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藏人开始了他们一天的早课。
沿着转经道一路向前,天光渐亮,汇入转经队伍的人流也多起来。几乎所有都是当地的藏人,偶尔会有一两个猩红藏袍的喇嘛。念经的呢喃声和经筒的旋转声弥漫着整个空间,能感受到一种祥和超然的气氛。
随着转经的人流,不由地想到前一日在桑科草原遇到的一对夫妇。他们从离拉卜楞寺58公里的草原深处一路磕着长头前来朝拜。遇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在路上行进了15天了。我停下来与他们交谈,虽然沟通有些困难,可是从他们风尘仆仆的脸上我读到了虔诚,坚毅和希望,那已经足够了。当我手指拉卜楞寺方向的时候,难忘他们脸上荡漾开的那幸福的微笑。或许他们已经汇入这转经的人流?或许他们仍旧行进在路上?我用力旋转起身边的经筒,默默祝福他们一路顺利。后来知道当时他们并不在转经的人流中,当我两天之后的清晨离开拉卜楞寺,过大夏河桥不远又遇到了他们。当时下着小雨,地面湿滑,早晨的空气潮湿而清冷,他们一如继往地重复着三步一匍匐的动作。我没有再惊扰他们,而是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向着拉卜楞寺的方向渐渐远去。那样的场景令人感动。
在拉卜楞闲散的几天,喜欢清晨随着藏民转转经,看小喇嘛早课后在大金堂的广场上玩耍,喜欢在阳光下的拉卜楞寺内闲逛,欣赏大殿门楣上那些精美的木雕。喜欢看一位叫加羊的年轻喇嘛画唐卡,他说他学画唐卡已经三年了,目前在画的这幅是与他的师傅合作的。加羊有着他的期盼,他说到2009年,他将随他的师傅一起到北京为八大处画唐卡。加羊也有着他的遗憾,他拿出一幅较小幅的唐卡给我看,说这是由色拉寺的活佛画的,色彩艳丽,非常精美。他说这样上层的颜料色拉寺有,但是拉卜楞寺没有。看得出,他非常希望也能拥有这样的颜料,画出更精美更出色的作品。加羊20出头的年龄,很帅也很亲和,与他交谈非常轻松自在,如相识多年的老友相互唠着家常。
转经,晒太阳,闲逛,聊天,拍摄各式各样的路人……拉卜楞寺和夏河的县城总能给我新鲜的感觉。浓郁的民族气息,虔诚的宗教信仰,安详宁静的氛围吸引着不愿离开。
卓玛旅舍的沿街是一家卖食品和日用百货的小店,这家店的位置很好,在转经道与县城街道相连接的地方,这也是藏族人宗教活动与市井生活相衔接的地方。我总是喜欢在这里逗留拍照,小店的大叔也总是饶有兴趣地看我相机里捕捉到的画面,然后加以一番点评。慢慢地,我跟大叔熟络起来,大叔知道我喜欢一切有关藏民族的东西------生活习惯,服饰,宗教活动等等。
我觉得,宗教这个东西,都是一样的。有慈悲的一面,也有残忍的一面,有佛就有鬼,有西方极乐世界就有十八层地狱,成佛后有多极乐,做人时就有多苦难。有上帝就有恶魔,有天堂就有地狱等等。佛一面能度人,鬼一面能害人。自己在人间的好坏和虔诚,直接关系到以后是什么待遇,是佛度你走还是鬼拖你走,全看自己做人时的造化。劝恶向善的一个手段就是渲染作恶后果的可怕。
中原的佛教由于要迎合比较文明的口味已经蜕变很多,这些残忍恐怖的东西几乎没有。但是在广阔的青藏高原上,人民生活条件恶劣,文化发展很慢,每天面对着无边的草原和连绵的山脉和成群的牛羊,生老病死几乎都靠自己,原始的野蛮的思想还很大程度上占据着思想主体,各种自然现象混合脑中的梦境残像造就了崇拜,越是虔诚的崇拜,相对的惩罚就越残忍。我认为这种崇拜就是宗教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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