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郎木寺原路返回去花湖。一路所见都是若尔盖湿地自然保护区。湿地是一种长久或暂时性的沼泽地,有淡水,半咸水,咸水体,水深不超过六米的水域。
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辽阔的草地,车子在高原的公路上穿梭,地平线上的天低垂着和连绵的草原相连,草儿不再是青翠欲滴,呈现一副秋的凋零。“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到川北草木凋。”
那就是花湖吗?我的心是那样急切,急于一睹这么个美丽名字的所在。而在梦里我已千百次与你相约,相逢。窗外每一处飘飞而过的美景,都让我屏息,以为那就是传说中的花湖。终于到了,就在一处开阔的路边下了车,花湖就在前方,远处的蓝天白云下,有什么在闪烁。“花湖……”我喃喃自语,不知为何想起花湖总是想起少年时钟爱的歌“爱与哀愁”。花湖的爱与哀愁呵,你是怎样让我夜夜梦里相思。
大部分人选择了骑马,而我要用脚一步步轻轻地走进你,亲吻你的胸怀。那个帅气的少年牵着牦牛向我走来,好腼腆的笑着。要不要骑?我笑着摇摇头。那只牦牛好英俊,大大的眼睛忧伤的看者我,雪莲般洁白的花儿开在他黝黑的毛发上。我摸了摸他的脑瓜,对他笑笑,他不言不语。“不要你钱,我带你去花湖吧?”我觉得自己很虚伪,如果要钱的话我是不会坐的,可是他这样我就不知该如何拒绝了。
牛儿稳当地慢慢走着,可我的臀部一会儿就受不了,他的坚硬的脊背硌得我生疼。而心里我总觉得牦牛是不适合来骑的。我自己走啦,我对他说,然后下来站在牦牛身边,轻轻抚摸他,掏了好多糖给他。他一个劲的谢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很干净的水域,一朵朵巴掌大小的草甸开在清澈的水里,许多不知名的冰蓝色的小花浮在水上,开在草上,笑脸儿在风中摇晃着。看似柔弱的草甸却是那样的坚硬,我们从他上面一跳一跳的过去,偶尔他也会给你一个玩笑,突然沉了下去,你惶惶地收了脚步,好不容易站定捂着胸回头再看,他却兀自好端端的在那儿窃笑。
“看那是什么?”他惊喜地叫道。我循声望去,“黑颈鹤!”我叫道。好远好远的那边一群黑颈鹤在悠闲的觅食,休憩。可惜太远了,我们用镜头把他们拉近再拉近,才可勉强的看清他们。
随处是成群的牛羊,马匹,已是见惯了不再惊呼,走过他们身边还是要停下脚步,看几眼,他们抬眼望你,却是那样漠然,花湖早风解了他们心中所有的喜怒哀乐。
有时你就呆呆停下了,极远处的山被高原的阳光淡化为极浅极浅的水色,白云被风扯成自由自在的图形,随意的飘在天边,望不到尽头的地平线和草场,那儿的牛羊变成星星点点的棋子,在广袤的天地间,定格成永恒。
终于到了,一条长长的木栈道一直通到花湖,到了尽头又向两边横伸出两条长长的栈道,整个花湖就拥在怀里了。天尽头一个小亭子在阳光下空空的立着,却是盛满了与世的哀愁。黄艳的水草就在脚下蔓延开去,那么灿烂的颜色给人的却是满目忧思。写尽秋色,诉说不尽秋意寂寥。那花湖呈现着冷调的绝色,从深渐至浅的紫,你会惊诧于紫色的丰富和优美,一直过渡到和水天相溶的谐调。
这是需要用脚步慢慢丈量的土地,一步步走进她,走到她的怀抱。好了,坐下来歇歇吧,栈道是那么的贴近自然,贴近你的心。不是发呆的呆坐着,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地间是那么的安静,连风都躲了起来,阳光走到水中想是睡着了,一动不动的亮着一束光芒,云儿开在水里,象大朵大朵的睡莲庸懒而妩媚。透过花湖清澈的水,你可以看见一种褐色的水草在水底飘荡,宛如少女的青丝,结满愁丝。这就是那种能让花湖开花的植物,据说七八月是花湖的花季,整个的花湖开着一种灰白色的小花,开在水里,那时一定绝美吧,这个深秋花湖就让我心醉,七月水妖一样的花湖一定会用她细长的情思缠住你的心。
“花又开了,花开成海/海又升起,让水淹没/你来了你来了……”
一个藏族妇女走了过来,曾经一定很美丽过,经过岁月的沉积,她的脸呈现一种宽容善解的优美。抱着一个光着脑袋的小男孩,睁着童真的眼睛,笑得那么无邪。好想抱抱,多么可爱的小孩。
阳光有点强,还好风总是轻轻的过来,吹拂你的脸,笼着你的身。慢慢的整个人都溶进了花湖的柔情中。你就轻易的卸去了所有的武装,敞开尘封的心。
我终于来赴你这个约——我与你前世今生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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