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之南,阳光明媚,春风拂面,万物复苏。2月17日,在云南电网公司的统一安排下,我和红河供电局的几位同事到楚雄电力培训基地学习带电作业取证培训。期间见到了云之南驻“楚雄办事处”罗思宝成员,拜访了谢怀方老师,闲逛了楚雄彝人古镇,游走了大理古国、丽江玉龙雪山,同时对大理供电局、丽江供电局2家兄弟单位进行了参观、交流学习,在回程途中与云之南“昆明总部”陈文彪、毛思平和李润泉畅谈书艺。
楚雄州是全国只有2个彝族自治州的其中一个。楚雄州是人类发祥地之一,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20世纪60年代中期至80年代初,在禄丰发现了生活在800万年前的禄丰腊玛古猿化石,在元谋县发现了生活在300万年前的元谋竹棚人猿超科化石。1965年,在元谋县发现了距今170万年前的元谋人化石,并发现了打制石器和用火的痕迹,证明元谋人不但完成了从猿到人的进化过程,还掌握了用火的技能。1975年,楚雄万家坝出土了迄今为止世界上最早的铜鼓,证明早在2500年前,楚雄地区的先民便创造了以铜鼓为特征的青铜文化。
2月17日到了楚雄,晚上就给思宝打电话,他说正在路上,当天也就没有见到。
2月18日晚上我坐4路公交车进城找思宝(因为所住滇中明珠酒店离城还有一段距离),到站发了条短信给思宝,说往垃圾中转站进来就可以了,从远处看见思宝招手示意,好久不见思宝,兄弟温文尔雅,还是那样热情,立即来了一个拥抱。在思宝的引领下沿着一条林荫小道(中转站到学校大概100米)来到他所任教的学校——楚雄农业学校,一到校门,有两句话吸引着我,左边是:为你走出大山搭建平台;右边是:为你改变命运创造条件。这是他们的办学宗旨,这两句话很好,很实在,说真的,这样的学校完全是为了农家的孩子而办的,我深知现在这个年代要跳出“农门”不容易,同时为思宝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而感到高兴。
走过球场,来到一幢小楼房的三楼,抬头一看门上挂着一面手书“扁”,“扁”上注有交友、诗、书、科研,名曰四宝堂,一看那三个大字,思宝的书法又有进步了。我和同事一进门思宝就拿出楚雄的特产来招待我们,又是倒水,又是拿他写的书法给我看,热情得让我和同事都不好意思,心里比吃了楚雄特产还甜。在四宝堂闲聊中翻看了他的书堆,无意中翻到了《四宝昆明飘泊记》一书,用彩色打印出来的,效果非常好,我还认为是思宝出书了,这本书记录了他大学毕业后没有分配到工作后在昆明、西双版纳等地飘泊期间的人生感悟,收罗了发表过的书法、情感、诗句、科研论文和参与一些书法活动的照片等等。我想思宝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总结梳理阶段性的人生,结束他飘泊的生活。其实我很钦佩他对生活的态度,对待生活的奋斗又是如此的顽强,我看见了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人事局招收行政事业人员的聘任书,思宝是以国家行政事业人员的身份进入了教育系统的,这在当今就业如此困难的情况下能进入这样的单位而叫好,从此思宝也有了一个稳定的工作,不再为生活发愁而东奔西走,回到彝家的故里,这也是他所想要得到的,也好静下心来研习书艺了,今天要为思宝庆贺,为这一彝家汉子喝彩。我们在谈生活、谈学习中不知不觉快到晚上9点了,思宝又拿出纸来要我写几个字,我们一个临了一段兰亭序和赵孟頫手札。思宝是个才子,写什么像什么,我是写赵孟頫手札的还不如他写得好,连我的同事也有此感。
热情的思宝送我到大街上,提议到彝人古镇去玩,说那里是最近几年才开发的,占地有几百亩,很有民族特色。这也好,在楚雄我还真想找一个带有民族特色的地方去看一下,长长见识吧。打了一张的士到彝人古镇,此时也是9点多,果真感觉很好,古典式的建筑,民族风情味扑面而来,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到处洋溢着欢乐的喜气,彝族情调让人陶醉,在彝人古镇你会忘记掉自己是一个外来人,你会完全置身于民族之中,在熊熊的篝火焰旁跳起彝家的跺脚舞,即使你不会跳民族舞,彝族同胞也会教你跳,一下就融入其中。经过一段繁华的彝人古镇街,思宝带领我们来到更有民族风情的“彝人部落”,一听这词就进入一个原生态的境地,这个部落是以彝族民居方式建成的,具有现代的风味,有购物的,有风情万种的,有民族的,你想购得一些彝族的饰品,这里也许是你最佳的选择和去处,也算是购物一条街吧。当然,彝人部落里还有很多特色的东西,比如有彝家人的长街宴,带上几个朋友可随意吃,但要付钱,有彝人大而长的唢呐(大概长8米,口径0.5米),我和思宝去吹了几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所及的,结果弃而逃之。值得一提的是彝族的传说,在彝人部落有几7尊雕像,其中一个是彝族创始人,有6个是他的儿子,后来6个儿子都有不同的性格和志向,所以彝族就分布在我国滇、川、黔、桂等四省区,各占一方,其中一百多万聚居于川、滇交界的大小凉山,自称“诺苏”,讲彝语北部方言,直到解放以前,其社会发展还处于奴隶制度阶段,从而演变到了今天的彝人部落。临走的时候,思宝说,张大哥在这里照张相吧,我说我形象不好,思宝还是拿出手机给我拍了一张,以示留念。和思宝逛到10点多,时间不早了,我和同事打的回到酒店。
2月19日,短信联系找思宝玩,也是说好今天去找楚雄师范学院谢怀方老师请教书法上的一些问题。下午4点多到了农业学校,思宝在办公室,急忙把钥匙送给我让其在家中玩一会儿,他继续回到办公室工作。我在四宝堂展纸弄墨,忍不住写上几笔,一下写了好几张毛边纸,临了几张赵孟頫、董其昌笔意和《圣教序》的东西,一来练练笔,二来等会去找谢老师时也有个交代,顺便帮我看看,三来打发等思宝的时间。思宝下班回来了,我说你也写几张吧,等会去找谢老师帮指点指点,就这样我和思宝临时整了几幅作品。时间也是晚上6点多,来到一家回族餐馆点了几个小炒,说张大哥来楚雄是稀客,无论如何也要喝点酒,于是整来了一瓶啤酒两兄弟度过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晚饭后回到四宝堂也是7点多了,带上我们的字打上出租车到楚雄师范学院。敲响了谢老师的家门,谢老师非常热情地把我和思宝迎进家,讲着一口楚雄话,进来坐,进来坐。谢怀方(云南省文学艺术“四个一批”人才表彰会上荣获“云南文学艺术新人奖(书法创作)”,现担任楚雄州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 老师中等个子,脑门也挺高,看上去很有修养,很文雅。接着又是倒茶,又是削苹果,我们三人边喝边吃边聊,在谢老师的茶几上,沙发上都有各种各样的书法书,整个客厅和过道上都是字,仿佛进入一个书法的天堂,看了谢老师近来所取得的成绩,还给我俩看了他在第九届国展、云南省提名展等书籍上的字,还很谦虚地请我俩指点,我们那有这个眼光呀,看了老师的字真是五体投地。接下来把我俩写的字拿出来请谢老师点评,首先点评了我写的,谢老师一眼就看出写的是几个人的帖,当时我就被他那巨毒的眼光所折服,我提的问题一一作了答复。建议我直接从二王入手,因为张赵孟頫、董其昌都是从二王书风中走出来的,同时肯定了我学书的路子。在谈到用笔问题时他说,提按顿转就会达到想要的效果来,在转角处要有切笔的动作,才不会笔画过度时的快动作,这样才不会出现圆的东西,就会达到用笔入纸的目的,也不会出现字飘浮在纸上,这样的字才耐看。在谈到结体时,他说了多年自己总结的一个巧门,在一个字中要有一个偏旁要正,其余部分就要以错落的方法来增加它的情趣。谈到章法时,宁愿行距大不要让字距大,同时要兼顾在整行中要像音乐一样有高中低音,从头开始写到笔墨自然枯就会出现一幅国画的效果来。其次是点评了思宝的字,高度评价了他的灵性、结构和章法。听谢老师说为配合2012年楚雄市国际茶花博览大会的召开,楚雄书法作品展也在筹建中,作品集也在编辑,思宝的书法作品也列入其中。不知不觉在谢老师家中也是快到晚上11点了,我和思宝主动提出不打扰了,谢老师把我们送出了院子。总的对谢怀方老师的印象是,待人热情、谦和,对待艺术有着非常严谨的态度。
打的回到四宝堂,写了一会字,时间已经快到12点。这晚我住在思宝处,我俩谈人生、谈书法、谈组合,对于组合的发展,思宝总是有着火一样的情怀,总有着像诗人一般地充满着浪漫色彩、幻想主义,与他谈这些就会带你进入另外一种境地。这到也没有什么奇怪,正如歌词所写的,有梦想谁都了不起。第二天早上我回到了电力培训基地。
2月22日,一起床就收到思宝的短信,说是云南农业大学的杨忠生、书画协会李云辉会长来楚雄和几位朋友,晚上几个兄弟聚一下。因为22日是总结会,下午时间属于自己安排,睡上一个中午觉,3点多坐上公交车到楚雄的峨碌公园看了看茶花,感受2012年国际茶花博览大会城市的魅力(听思宝介绍,到2012年楚雄市民人均要种植3棵茶花树);走了走佛教圣地(兴隆禅寺,始建于唐朝与大理南诏国建立后的友好交往年代,约在公元7-8世纪间,至明朝洪武年间公元1378年,完成了佛教大丛林的寺院。在滇中佛教寺院建筑中,规模最宏大。千年古刹保持至今,气势恢宏,环境优美,香火旺盛,是信教的好去处)。感受佛门清净之地;品偿了楚雄泡菜,感受民族风味小吃。4点多进城,逛了逛书画和书画装裱市场,在楚雄的各个店铺都有谢怀方老师的字,我打听了一下还真不便宜,谢老师的字是当之值得。眼偿(因为太贵)了最为著名的中国苴却砚:(苴却砚,因取材于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永仁县,故苴却而得名。砚石分布于金沙江畔的深山徒崖中,地势异常险恶,开掘十分艰难,加之能制砚之石段不过200米,数量非常稀少,制作工艺复杂。苴却砚集中国传统四大名砚之优点于一体,即:端砚之石眼、歙砚之标、澄砚之纹,继而成为中国第五大名砚。苴却砚砚石紫黑、石眼碧翠、质地致密、细腻、坚韧、温润,透水性极弱、化学性质稳定。用此石制成之砚,可呵气成液、磨墨无声、发墨益毫、不腐不冻、触之清凉、抚之若婴肤。石品中石眼最绝妙——苴却砚石石眼形大廓清晰,碧翠高洁,千姿百态,鲜活而有神、有心、有环、有晕、有彩、眼明瞳亮、脉脉如诉、视之令人心动,其独特的艺术魅力,无愧为集实用、收藏、把玩为一体的艺术珍品。公元一九零九年,苴却砚在巴拿马国际博览会上获奖,誉满全球。
逛完街市,到了晚上6点,说好和思宝他们一起吃晚饭,可正好我同学和战友打电话来说是晚上要聚会,因为好多年没有见了,只好推掉了思宝和战友一起共进晚餐,我可喝得有点醉意了,也是晚上9点多,打了的士到了思宝的学校,给思宝射了个电话说我也喝醉了,赶快来学校,没过多久,他带着杨忠生、李云辉一同来到农校接我,在思宝住处稍停了片刻,又说是忠生的同学在楚雄师范学院读书,来一回不容易,他们在旺角网吧楼上的KTV包厢等着一定要我们过去OK,我们哥弟几个打出租到了就OK,有他们请来的同学,还有三位女同学,也算是在OK的氛围中增添了几分花红的感觉吧。在此夜感受到师院同学的热情,同时感受到了学子的才情,思宝那刘德华《天意》的歌喉。
楚雄之行的学习,让我享受到了彝族风情、对人文地理的了解、朋友们的真情好客,鹿城第一站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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